青木繁临

达米安是最小的小孩

说在前头：TAG： 神经中毒/ 精神病/ 无法沟通 等。 不适应者感到OOC者请划掉。

 

*背景和解释：这个题材（达米安脑部受伤）是我很想写的一个，以后还会有，还会有很多，请不适应者立刻划掉。

 

 

大概是一个蝙蝠家试图帮助脑子受伤的达米安恢复的故事。

 

我眼中的达米安是要强的，高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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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被提姆捞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一块是好的了，罗宾的披风只剩下破破烂烂的一节，他的大腿受伤了，半条腿晃晃悠悠地挂在脚上，随着动作在空中摆荡，像一只风铃。大概是在爆炸的时候采取的是俯蹲的姿态防御自己，他的后背变得破破烂烂的。

 

更惨的大概是他的脑神经吧，严重损伤了，轻者脑震荡，重的谁也说不准是什么。

 

夜翼很生气，他在指责布鲁斯对待小孩的方式，可谁也不能把达米安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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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醒来的时候是侧躺着的，他的后背是数不清的水泡，还没有长出新皮的后背不一会就冒血，黏在病号服上，然后等动弹的时候扯开伤口，重新冒血。

 

他不能说话了。

 

达米安的眼睛也不会说话了，那双好看的绿眸子就这么瞪着一个个来看望他的人，然后发呆。

 

夜翼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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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只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半，而他现在似乎是失忆了一样，对任何呼唤他的人没有反应。

 

“达米安。” 布鲁斯走到他面前，他朝这个坐在地上的小孩挥了挥手。达米安身上只有一件过长的外套，是医生们在做手术时穿在外头遮拦血迹的类型，后头是空的，只系了一个带子不让外套掉下去，为了好让他的后背能修复。

 

布鲁斯本想把达米安拷起来，一直静养直到他恢复完整，但被愤怒的其他儿子们否决了。

 

而现在，达米安，他的儿子，正在用完好的一只手扯弄着那些玩具。小孩有力的手掌很快就把那些乐高拆散，他拿来了那辆玩具车，拽着车轮狠狠地拍打在地面好让他拿到被破坏的塑料版面，然后，用那些锋利的小玩意去攻击身边的人。

 

是的，这种事情总是在重复，他总是找机会不停地不停地攻击身边的人。

 

布鲁斯和其他人推测到失去语言功能的达米安的记忆大概停留在了还在刺客联盟的阶段，迪克试着跪在地上和他打手语，可达米安没有给出反应。

 

他们把男孩子们喜欢的玩具换成了毛绒玩具，可达米安不喜欢，他将那些成堆的玩具堆起来，就像他踩过的死人堆一样，借此炫耀他的战绩。

 

虽然迪克还是不喜欢他的动作，可这好过一个挥舞着塑料碎片的小刺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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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对其他人说的话都没什么反应。

 

偶尔，偶尔，非常罕见的，布鲁斯会在晚上听到达米安和自己讲话。

 

这个小刺客大概有一套自己的语言，混杂着中东和英文，以及许许多多七七八八的杂词。布鲁斯认真的站在门外，只听到达米安骂出的脏话。

 

等杰森终于从几个城市之外的地方赶来时，他们终于让这个小怪物开口了。

“他会不会对某个特定的单词有反应？” 提姆问到，介于达米安对日常对话毫无反应。

 

于是大鸟们开始测试了。

 

“他对‘牛奶’没有反应。”迪克有些挫败。

 

达米安会给出反应，比如说‘刺客’的时候他人挺起腰背，十分警戒。而当提姆说出‘蝙蝠侠’时，达米安发出了>TT<的嗤笑声。

 

“恶魔之子。”杰森说道。

 

这是达米安给出的第一个语言类的回答。

 

他瞪大眼睛，从胸腔口滚出一声嘟囔，紧接着是清晰的“该死”。

 

那一刻杰森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达米安的恶作剧，忽略掉经过修养那些恢复了没恢复的疤痕，那些深的浅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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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再也没说过话，仿佛那句话只是一个捣蛋的男孩不小心说漏了嘴。

 

布鲁斯很头疼，而杰森在抽烟。

 

而事情一直到达米安可以跑动后变得逐渐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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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必须出席韦恩公司的事务，所以白天他不在屋子里。迪克向警局请了年假，大概花了他半个月。

 

“这已经是今天第七次他试图跑出去了。”杰森说道。他的语气没有以前面对达米安的嫌弃，不屑，只是很疲惫的在评述一件事情。

 

达米安，带着被强硬扯下针头留下的血迹染红的绷带，正尝试着用各种蛮力的方法闯出庄园。

 

布鲁斯尝试着把他关在某个房间里，而最终在监控前的大蝙蝠不得不打开门去制止他的儿子伤害自己。

 

“你不能把他拷住。”迪克很严肃的告诉布鲁斯，而布鲁斯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但放任一个尝试跑出家门，有攻击性的小孩四处乱跑也不是一个办法。

 

更何况达米安看起来并不在乎疼痛，于是用激光锁住武器的提议也被否决了，谁也不想看到被烧焦的达米安的肉。

 

最后迪克和杰森只能不停地跟在他后头，把这个不停挣扎的小孩摁在怀里，一遍遍的告诉他他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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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明白，达米安到底要做什么。

 

提姆提出意见：“说不定是他的潜意识在暗示什么？”

 

于是他们决定尝试催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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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的效果很显著，在经历了一周不停地动弹（包括夜晚）后，达米安终于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了。

 

“问他些什么。”杰森说道。

 

“达米安，你想要什么？”

 

而回复他们的只有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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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还训练了他关于反催眠的教程。”

 

达米安还在客厅里背诗，而提姆只能哀嚎着喝下今晚第三杯的咖啡。

 

布鲁斯看起来很难过，也很烦躁。

 

“怎么样才能让他停下来？”杰森掐掉了自己的烟头。

 

而迪克透过门上的窗户看着那个破破烂烂的达米安。